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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尽风霜力,难移草木心
——核桃老树槟子花“记得”周家从前事
2019-04-29 06:42:01   
2019-04-29 06:42:01    来源:新消息报

  “要说古树,这儿可不止一棵。”正当我们为茶树背后的故事唏嘘感叹时,周俊指了指前方,说:“我家还有两棵核桃树和一棵槟子树,也是三百多岁的树爷爷了。”

  核桃树“高寿”

  距离古茶树十几米开外,是两棵并排生长的核桃树。虽然已是暮春,但枝杈上仅有零星的芽苞露出了头。看来还要再等些时日,叶子才能茂盛起来。由于上了年纪,这两棵核桃树的树皮均已呈现灰白色,上面布满深深浅浅的裂纹,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。树的主干都十分粗壮,不过一棵长得笔直,另一棵则有些随意——盘根错节的枝干好像在对人们诉说生存的不易。和不远处鲜花绽放的桃树梨树相比,这个季节的核桃树多少有点落寞,但从树冠的形状和大小,不难推测到了夏季这儿绿阴如盖的景象。 

  核桃树,又名胡桃树,属胡桃科植物,原产于亚洲西部的伊朗,一般认为是汉代张骞出使西域后将其带回中国。核桃在我国的分布很广,黑龙江、天津、北京、山东、陕西、宁夏、四川、广西等22个省(区、市)均有种植。“听我爷爷讲,核桃树也是太爷那时从甘肃购置的,原本有十几棵,后来有的枯死了,有的卖掉了,只有这两棵留了下来。”周俊说,别看这核桃树已是高龄老人,但产量一直不低,每年都有几千斤的收成。

  槟子花正艳

  除了核桃树,周俊家的院子里还有一棵更为少见的槟子树。 

  “知道这种树的人,起码得在50岁以上了。现在的年轻人,连听都没有听说过。”周俊说,每年春天的这个时候,正是槟子树开花的旺季,隔着渠就能闻见槟子花的香,常有人循着味儿到他家打听这是什么果树。 

  据百度百科介绍,槟子树,落叶乔木,是苹果树的一种。果实也叫槟子,果型小于苹果而大于海棠,有酸槟子和甜槟子两大品种。河北省张家口市怀来县是主要产地,但产量很小,主要销往京、津、晋、蒙等地。著名作家丁玲曾在《太阳照在桑干河上》一书中详细描写了采摘甜槟子的场面。 

  成熟的槟子一半是红色,一半是绿色,所以当地人也叫它“红青”。槟子果常被晾成果干,喝茶的时候泡几片,茶水也会变得酸酸甜甜。“槟子不仅花香,果子也香,而且味道持久,家人常把它放入衣柜中,衣服也会染上它的香味。槟子果还不容易变质,可以放上好长一段时间。”去年八月,槟子就要成熟的时候,突然刮了一场大风,一根挂了果的枝子被刮断,周俊心疼之余很怕老树会因此而枯萎,“没想到今年又发了新枝,花开得比以前更多,生命力真是旺盛呢!”周家原本有三棵槟子树,种种原因如今只剩下这一棵,周俊希望它能长长久久地活下去。

  周家忆往事

  除了这三种树木,周家还有几十棵的枣树、梨树、果子树和苹果树,其中不乏百年树龄的老树。这些树木,大多是他太爷那辈人购来的,那时正是周家繁荣兴旺的年代。 

  “提起东门周家,在灵武可以说是无人不知。听我爷爷讲,当时周家驼队的骆驼有一百多头,住家的长工几十人,算是大户人家。不过太爷从不克扣伙计,有几个没有家眷的,他一直养在家里,为他们送终。”周俊年轻时,偶然间遇到过一位曾在周家做过长工的人。当年他从陕西流落到灵武,是周家太爷收留了他。得知周俊是周家的后人,他说了许多感激周老太爷的话。 

  太爷的人品也让周家的驼队一路畅通无阻。“驼队将本地的煤、二毛皮、甘草这类特产运往甘肃、陕西和内蒙古,再把那里的日常用品等货物运回宁夏。那个年代土匪时常出没,但听说是周家驼队就不会抢劫。不过过关的时候还是要多加小心,据说要把驼铃用棉花塞住,把骆驼蹄用布包好,以免发出声响,招惹麻烦。这时的骆驼好像也通了人性,安安静静地连大气都不喘一下。”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周家的辉煌,周俊还是从爷爷那里知道了许多往事,如同说书人讲的故事一般,好像离得很近,又觉得离得很远。 

  解放初期,周家的果园归入灵武城关公社果园大队第二生产队管理,联产承包制后作价分给第二生产队每户所有,周俊分得60多棵。后来,周俊有了自己的果园,用自家的古枣树培育了新的长枣树,结的枣子又甜又香,而且更耐储存。他家的日子越过越舒坦。

  ■采访后记:

  采访结束后的第二天,唐世俊老人发来微信,还配了图片。他告诉记者,昨天从古茶树上采来的茶叶,简单地炒制了一下,冲泡之后并没有特别的感受。隔了一个星期,唐老又摘了一些茶叶回来,这次炒制过后,第一泡的感觉清香、微甜,第三、四泡的口感更好。他说,他一共制了有一两的茶叶,等着我们下次去灵武品尝。(记者 李晓睿 邱青春)

【编辑】:杨丽
【责任编辑】:李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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